宫尚角毫不犹豫的说:“钉子!”
“嗯~而且是少主安插在角宫的钉子,还有一个扫撒的丫鬟也是,我猜少主是缺钱,才会动了从角宫挪银子的心思。
至于老执刃安排的就更多了,三个侍卫,一个管事,一个粗使婆子和四个小丫鬟。”
“你如何分辨他们是谁的人?”
“很简单,这角宫虽大,可在我意识到角宫不干净之后,就借着接手中馈的名头,把这上上下下重新调度过,也制定了新的规矩。
所以现在的角宫能往外传递消息的路子不多,都是我特意留的,派人一直盯着他们那几个地方,就抓住了。”
宫尚角在心里盘算开这件事,他早知道执刃对自己并非全然放心,但没想到连少主也把手伸进来了,明明少主手里并无实权,老执刃身体又硬朗,现在布局未免早了些。
此举到底是父子斗法更多,还是少主的心野了更多呢?
若是平时也就算了,有钉子才能让羽宫放心,可现在有孩子了,万一这些钉子真做了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交给我吧。”
“你动了杀心!”
凤莱茵语气肯定,猜到了宫尚角在想什么,但她不准备让他动手。
宫尚角瞟到她腕子上的手持,还以为她是因为修佛,想给孩子积德。
“你放心,徵宫有的是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药,绝对不会在孩子出生前枉造杀孽。”
宫远徵一挺胸脯,脸上挂着明晃晃的骄傲,好像只等一声令下,就能立刻捧出来百八十瓶药似的。
凤莱茵接过宫尚角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虽然早就预料到了不会好喝,可谁家好人在茶里加铁皮石斛啊!
苦的龇牙咧嘴,连忙就放下了,还假装没事人的说:“不,我的意思是,水至清则无鱼。
自我入角宫以后,已经换过两批下人了,再换恐怕会招来非议,而且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若是一次性把所有钉子都拔了,让狗主人怎么看你,又怎么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