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夹起其中一种白绿相间,状似翡翠白菜的饺子给她:“张嘴~”
“这个得蘸油辣碟吃。”
宫远徵的眉毛肉眼可见的耷拉下去,突然被塞了一只蘸满红油的饺子。
“?”
“你嫂子不能吃辣,弟弟乖~”
宫远徵一歪头,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不吃?
“我不爱吃辣的。”
宫远徵朝两人龇牙,可她们俩忙着你侬我侬呢,根本没空搭理弟弟,弟弟都快气哭了,怒吃三大盘饺子,撑的直嗝儿嘎。
饭后,宫尚角拽着宫远徵把想嘱咐的,得嘱咐的,用不用得上的都嘱咐了一遍。
最后在弟弟反问的“那我呢,哥哥就不担心我吗?”才冷静下来。
不过弟弟也就是醋一醋而已,没有真的要争宠的意思,闲着也是闲着,逗哥哥多好玩呢。
宫尚角把人好声好气的哄走了,一回屋,还有更酸的在等着。
“瞧瞧~~大抵是要在外头有新人儿了,不愿待见我这旧人,终究是我多嘴贫舌惹人烦了。”
“我的好夫人!好莱茵~”
宫尚角顶着她谴责的目光,一件一件褪去衣裳,换上她亲手做的寝衣,才被允许往床上坐。
该说不说,宫二先生肤白胜雪,和这水红色的绸衣甚为相配。
“三个月已过,趁着走前,我得好好伺候夫人一场才是。”
男人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事后宫尚角对天发誓,此生绝无二色。
凤莱茵自是不会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只让他保证,不许动自己的陪嫁丫鬟,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哪里想得到宫尚角竟是当真的,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第二天醒来再摸身边,已经空了,宫尚角总在不该体贴的时候瞎体贴。
小佛堂的长明灯也剪过烛心,添过灯油了,那是生怕她多干一点就会累到的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