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他俩给耍了!”
“此话怎讲?”
“上驷对下驷,转移你的注意力。”
“哦~无妨,我对付远徵淘气经验丰富,临走的时候给他俩留了功课,一个月三十五篇大字,每月往宫门送一次,若是弄虚作假,或写的不认真,就加倍罚写。”
“他们可不怕这个。”
“嗯,但我告诉他们,如果不听话,我就命人扒了他们的裤子,扔到东关街上去,让扬州城的老百姓见识见识凤家少爷有多白。”
“噗~”凤莱茵轻捶:“你这招儿也太损了,远徵小时候也是被你这么制服的?”
“那倒没有,远徵属于蔫坏,偷偷作妖,从不当面反驳我的意思。”
凤莱茵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宫远徵确实是这样,什么事情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上次蔺嬷嬷给他绣鞋垫,都说好只绣一双的,结果不知什么时候,竟又从蔺嬷嬷那撒娇耍赖要走了两条抹额和一件毛坎肩。
宫尚角见她听的兴起,也顾不上给弟弟留脸面了,像倒豆子似的,把宫远徵小时候的糗事挨个说出来。
“远徵弟弟小时候这么有趣呢~”
“现在是觉得有趣,可放在当年,我真是差点被气死,晚上躺床上还忍不住踹被子呢。”
凤莱茵余光瞟一眼门口说:“我觉得远徵弟弟又乖又听话,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