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这一脉相承的蠢,是从巧取豪夺兰夫人,包庇无名的老执刃开始的。
就连我奉为神明的哥哥,也栽在那个女人手里,一退再退,生生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烂,沦为草包宫子羽的垫脚石和牺牲品。
我也跟着哥哥,失了往日积攒下来的权势,哪怕我拿出了三朵出云重莲,废掉了一只左手,终究还是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所以这么多年,我的努力算什么?我付出的真心又算什么?
哥哥愿意给宫子羽做垫脚石,我可不愿意!
死过一次的人,没什么可怕的了。
哥哥和金复的对话还在继续:“我这走不开,你赶紧安排。”
我胸口剧烈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感受到哥哥放开了我的手,我下意识攥紧拳头,原来手指能动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哥!”
我试图伸手抓紧哥哥,哥哥看出我的意图,用力回握住我的手问:“远徵,你感觉怎么样?”
哥哥眼里的担忧并不作假,可我死后再次回到这个上元之夜,心境骤变,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对他。
我心里的委屈,和胸口的伤口一样疼入骨髓,几乎让我窒息。
“哥哥~”
“你说,哥哥在呢。”
“上官浅就那么重要吗?让你在上元佳节扔下我陪她过。
哥是真的没听到我的脚步声吗?我满头的铃铛声呢?”
哥哥闻言心神俱裂,眼泪噗噗的往下砸,慌的只知道死死握紧我的手,却又怕真的弄疼我不敢用力。
人啊,总是得失去过,才知道什么是珍贵,尤其是哥哥这样已经失去过一回的。
我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泪水从眼角滑落:“终究,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宫远徵,是宫门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从今往后,再不想做朗弟弟的替身,也不想当哥哥的旧衣服了,哥哥喜欢上官浅那件新衣服就去喜欢吧,我不要你了。”
哥哥抢过我的手,紧紧攥住不松开,颤抖着声音说:“远徵瞎说什么呢,你是我弟弟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胸口疼的厉害,狠咳了几下,感受到哥哥再次输送过来的内力,理顺了我逆行的气血,才缓缓开口:“若是朗弟弟还在,你还想当我哥哥吗?”
“宫远徵!你非要往我心上捅刀子吗?这么多年我对你如何,你该最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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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了解哥哥了,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彻底拿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