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别怪哥哥,他不是故意要杀我的。”
我的话,犹如平地惊雷一声响,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哥哥。
虽然我知道这样会降低哥哥的威信,但偏心上官浅的哥哥就该有人当头棒喝,否则我这伤岂不白受了。
不狠狠让哥哥疼过一场,便不会记住,他是因为上官浅差点害死我,只要上官浅还在角宫一日,我们兄弟之间就存在隔阂。
我要以前那个心里只有我的哥哥,要他的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要他独一无二的偏爱。
上官浅算什么东西,搔首弄姿就想取代我十年如一日的付出,那是白日做梦!
让我意外的是宫子羽那个蠢货,以前从未对我有过什么好脸色,这会儿看我受伤倒是想起来我也是弟弟了,竟然质问我哥。
“角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宫门的刀尖只会外向,你怎能对自家人下手!远徵弟弟不是你最疼爱的弟弟了吗?”
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吐血,宫子羽这厮脑子不转,嘴皮子倒是挺利索,是个知道怎么扎我心的。
月长老见我脸色不好,握住我的手给我输送内力,助我平息翻滚的气血。
“执刃大人!徵公子的伤需要静养,保持情绪平稳,不能受刺激。”
月长老可真有意思,干脆直说宫子羽太吵了,拐弯抹角的,不愧是能舍下脸皮老牛吃嫩草的,原来是靠的嘴至贱,则无敌。
我配合月长老的话轻咳了两声,宫子羽像被掐了脖子的大鹅一般说不出话来。
有一道隐晦的目光一直在注视着我,不用猜,肯定是哥哥。
就像我是最了解的哥哥的人一样,哥哥也了解我,他定知道我此刻是装的。
只是哥哥的视线为何不落在我脸上,反而,更像是在盯着我与月长老相握的手掌。
可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月长老把手放我胸口上吧,那多不合适啊,也不能让他松手吧,有人给输送内力多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