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也说不出纠正他的话。
有两次换药的时候,看着那一身绸缎般的好皮肤,我实在没憋住,在远徵面前流了鼻血。
好在远徵生性单纯,并未做他想,还以为我是因为屋中炭火太旺,鼻子不舒服。
我偶然间发现,远徵跟我有秘密了,那个为他办事的小厮明显有功夫在身,看轻功路数应该是绿玉侍,我派人盯着,好几次都差点被甩掉。
这让我坚信,远徵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瞒着我,不过不要紧,远徵迟早会让我知道,我们俩没有秘密!
可没等到他坦白,我们先坦诚相见了。
远徵一直闹着要泡汤泉,我不是舍不得,是怕他伤口未愈。
这不,刚好一点,就光着身子闹我了,好像我不同意他泡汤池子是多大的过错似的。
没办法,我只能带他去泡。
我担心外头天冷,用被子包着他过去,可远徵哼哼唧唧的不高兴,真是越来越娇气了,脱衣服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怕是在心里没少编排我。
远徵撒丫子般入了水,我也只能在后头把衣裳捡了,再给他准备些热饮果子,顺手抓了把花瓣扔进去。
他那样洁白的皮肤,自然要显眼娇嫩的花瓣来配。
尤其粘在锁骨上的那片芍药花,真是美艳动人,不枉费我重金求购这些花卉。
我拿了条帕子轻轻为他擦拭,一如既往的装作例行公事的样子,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