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长痔疮

可今天我有些忍不住,沐浴的时候多教了点东西给他,远徵羞的好几天不敢与我对视。

在宫唤羽使出浑身解数急于从我手中收回宫权之时,我一边给宫唤羽制造麻烦,加快转移资产,一边致力于在角宫各处留下属于我和远徵的独家记忆。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我的房间这样大,屏风,窗台,书桌,都很不错。

而且远徵不再佩戴的小铃铛,我也找到新的用处了,用红绳编成脚链。

热烈的红,和矜持的银,合二为一,密不可分,叮叮当当,破晓将歇,芙蓉暖帐,留下一室旖旎。

正午的阳光晃了我的眼,金复说午膳已经热过三遍,厨房准备重做,我方才切身体会到自此君王不早朝原来是这个意思。

哄着远徵用过午膳,送他去医馆做事,我才有时间去对付宫唤羽。

按说他一个弑父篡位的败类,我当为宫门除之以绝后患才是,可远徵一直在为宫唤羽说好话。

俗话说父慈子孝,老执刃跟宫唤羽父子俩...还有宫子羽,这父子三人,实在孝的让人贻笑大方。

而且宫唤羽此人自卑又自负,两面三刀,口腹蜜剑,为人刚愎自用,唯我独尊,认死理不听劝,实在不是个合格的上位者。

奈何宫门嫡系血脉凋零,矮矬子里头拔大个儿,也只有宫唤羽能凑合了,总不能真叫宫子羽当执刃,把宫门的脸丢尽了吧。

我和远徵以后脱离宫门还不一定要做什么呢,可走到哪也改不了我俩姓宫的事实,世人只会认为我俩跟宫门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这宫门执刃,决不能是臭名远扬的宫子羽去做。

只是死而复生的宫唤羽,名声也未必好听到哪去,但我实在没办法,总不能真把宫紫商推出去,她就是个愚孝的,执刃之位真给了她,她得被宫流商给磋磨死。

远徵不会知道,我和宫唤羽的交锋有多肮脏,更无需知道,宫门里还藏着多少腌臜玩意,他那样单纯美好,合该被捧在手心里用心呵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