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蜡烛里头应该是被远徵动了什么手脚,那个时间段,值得远徵如此兴师动众的,只有宫唤羽这个躲在祠堂里的活死人。
思及此处,我不动声色的往远徵身上扫了一眼,发现他今日确实比往常多佩戴了一个荷包。
我鼻子灵,隐隐闻到一股药香。
看厚薄形状,里头装的应该不是香丸药材之类的,而是粉末状的,可直接抓取挥洒。
我明白了,远徵给宫唤羽身上下了药,但引起毒发的药引子在远徵身上,没有药引子,宫唤羽自然无事,可他若想要宫唤羽的命,也是随时的事。
看宫唤羽那个德行,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
我与远徵共同施压,宫唤羽立刻就蔫了,私心太重之人实在不适合做一家之主。
远徵也无需知晓我与宫唤羽那些见不得人的利益互换,他只要知道,马上就能得偿所愿就行。
这一刻,阳光正好,微风正好,远徵发自真心的笑容更好,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远徵迫不及待,明早就想走,我突然福泽心至,想在离开之前,最后跟家人坦白我们的关系,如果能收到他们的祝福最好,反之,也能彻底对宫门死心。
果然,宫门中人与世隔绝,虽顽固不化,认死教条,仍更为重视家族血脉。
长老们说话难听,却不难听出,是怕我二人将来断了香火。
平辈的就更别提了,宫紫商笑的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畅意,揶揄过后,各种祝福的话说个不停。
远徵既嫌她啰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