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这不是有现成的替代品?
他起身先去关了天井外面的大门,回屋的路上脑海里自动回想着了几次看范悦弯腰洗衣服的模样。
那女人弯腰在搓板上洗梅庆年的内裤,双手都握不住的两颗桃随她搓洗的动作,前后不停晃悠,只晃得他心一颤一颤的。
女人身体一前倾,后半截白花花的细腰就那么露了出来,梅鸿飞只觉得他两只手轻易就能将它禁锢住。
不能再想了,梅鸿飞一把脱掉T恤,三步一个台阶就上了楼。
楼上灯光昏暗,玻璃瓦槽漏进来的月光勉强足够他看清床上躺了个人。
开灯就不必了,就梅一诺那张干巴脸,实在坏兴致。
小时候看着还有几分赛范悦的样儿,结果越长大越残,这几年整个人枯瘦的不成样,也就是看在她还是个雏,勉强让他有几分胃口。
皮带的卡扣被解开,他一把扯掉盖在梅一诺身上的被皮子,丝毫不担心会把人弄醒。
这就是个哑巴,一年都难听她开口说几句话。
哪知梅鸿飞的手刚触碰到梅一诺的身体,突然就感觉一股大力袭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梅一诺如同一只迅猛的猎豹,瞬间跃起,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梅鸿飞的脖子。
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让梅鸿飞瞬间喘不过气来。
梅鸿飞惊恐地瞪大了眼,要不是痛得太厉害,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哑巴怎么可能有如此强大的爆发力?
梅一诺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梅鸿飞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
这下什么猜想都没有了,只想挣扎想反抗……
很快梅鸿飞感觉有什么扎进了自己身体,接着他就动不了了。
梅一诺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刺骨。
“真够磨叽!”
害她等到现在。
梅一诺猛地一甩,梅鸿飞就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只觉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痛得让人几乎昏厥过去。
梅一诺跛着一条腿,扯开灯,而后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里冒着寒光的匕首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梅鸿飞脸上。
时间仿佛是凌迟的刀,割得梅鸿飞肝胆俱裂。
“你说,像你这种一无是处又愚蠢至极的废物,到底活着有什么用?”
姑娘的声音阴冷缓慢,梅鸿飞只感觉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贯穿他全身,无尽的恐惧在疯狂蔓延。
“不如,帮你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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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一诺就这么静静地蹲在他身边,嘴角甚至微微上扬。
妈,妈妈呀,谁想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