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将军握刀的手腕可疑地抖了抖，立刻把山楂核当暗器甩出去：“大哥！

你铠甲里进虫子了！”

史云捂着被削断的刘海往后蹦了三米，糖霜粒子顺着他的动作在半空拖出彗星似的尾巴。将军陌刀上的血色旋风突然凝滞，他显然没见过有人能在生死关头把山歌唱得像踩了尾巴的猫。

“等会儿！”史云突然扯下运动鞋，倒出里边硌脚的花椒粒，“大哥你这身行头少说两千年没洗了吧？

我跟你说现在外头有洗衣机，带烘干的！”他边说边摸出包辣条，包装袋在时空乱流里猎猎作响，那声音好似在诉说着现代的故事，“尝尝这个，比你们这儿的军粮带劲！”

青铜士兵们面面相觑，有个年轻士兵的喉结可疑地滚动了一下。将军的陌刀缓缓垂下，面甲缝隙里飘出句带着锈味的冷哼：“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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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成语用得真溜！”史云趁机掏出手机，屏幕在血色天幕下闪着幽幽蓝光，那光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看！

这叫短视频，能把你打仗的英姿拍下来传遍天下！”他手指一划，某吃播博主嗦粉的声音在死寂的战场炸开，吓得两匹青铜战马尥起了蹶子。

将军突然扯下面甲，露出张被刀疤贯穿的俊脸。史云倒吸口冷气——那道疤的走向竟与他后颈的凤凰纹身惊人相似。“二十三年前，”将军的陌刀插进地面，震起一圈血色涟漪，“也有人说要给我看会动的图画。”

史云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眼底闪过的落寞，突然甩出串糖葫芦钉在残破的战旗上。晶莹的糖衣折射出七彩光晕，照亮了将军铠甲缝隙里干枯的银杏叶。“比试怎么样？”他龇着虎牙笑出酒窝，“我赢了就给我线索，输了任你处置。”

将军的瞳孔突然缩成竖线，史云腕间的山楂果应声爆裂。血色丝线在空中交织成契约符咒，那些银杏叶纹路竟与史云掌心的伤痕同时泛起金光。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