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推开他。
他又用力把我拽回来。
“南书月,我讨个生辰礼。”
我听他渐哑的嗓音,便知他要干什么。
下一刻,他将我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门口守着的宫人很麻溜的反手将门给阖上。
萧瑾疏把我抱到床上,俯身压下来。
如此近的距离,我才闻到他的酒味,他看起来走路稳当,神情也没异样,但他喝多了,红透的耳尖出卖了他。他醉酒就红个耳朵。
他剥开我衣衫,我慌忙提醒:“拿鱼鳔,鱼……”
那东西他让宫人备了不少,但放在偏殿中,去拿一趟也不麻烦。
他道:“太医说,你的身子并没有差到不能生第二个,只要能怀,就能生。”
闻言,我立刻头皮发麻。
我身子虚,最好是别再怀,总归孕育伤身,却没说一定不能怀不能生。
可一个皇子,于他而言终究是不够的。
他捏着我下颌令我不能闭上嘴,在我唇齿间一阵扫荡。
丝绸襦裙脆弱,一扯就破。
但我双腿僵硬并着,无论他怎么安抚都不肯被分开。
他没有强行,抬起脸,问我:“在京郊屋子里,你对秦元泽说,你不能生。”
我只能沉默看着他。
又提秦元泽,又翻旧账,这茬估计是很难过去了。
萧瑾疏苦中作乐的说:“所以你也不打算为他生,这件事上,我没有输给他。”
我微愣。
果然我总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总是出乎意料。
不过他能这么想,也挺好。
萧瑾疏起身,去寝殿中的多宝阁前打开一个抽屉。
我好奇的坐起身,想看看拿的什么。
是鱼鳔。
……
次日,我被安排迁居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