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原本在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木鱼声吵醒,顿时怒火中烧。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冲着隔壁大声怒吼道:“一休,你这是作甚?大半夜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然而,隔壁的一休大师仿若未闻,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敲得更起劲了,木鱼声越发急促,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也愈发响亮。
四目道长气得跳下床,慌乱中连鞋子都没顾上穿,就想冲过去与一休大师理论。可当他的脚刚一着地,就感觉到一阵冰凉,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
无奈之下,他只能又气呼呼地回到床上,四处摸索着找来棉花塞住耳朵,企图隔绝那恼人的声音。可那木鱼声却像是有了魔力一般,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边,上官子恒和家乐也被这吵得人心烦意乱的木鱼声搅得无法入睡。上官子恒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终于坐起身来,对身旁同样烦躁不安的家乐说:“家乐,你去隔壁问问一休大师,这大半夜的到底在干什么?”
家乐一听,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脸惊恐地说道:“师叔,我看多半是一休大师今天早上吃了亏,心里对师父很不爽,所以晚上才来这一出。您瞧他现在这劲头,说不定还在气头上呢,我这要是现在过去,保不齐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顿了顿,又接着补充道:“我可不敢去,上次就因为一点小事,一休大师和师父动起手来,那场面可吓人了。一休大师下手可狠了,把师父的脸都打肿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呢。我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惹上麻烦。”
上官子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想想家乐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只好打消了让他去的念头。
四目道长在床上折腾了许久,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他一把抄起床边的宝剑,气势汹汹地就要冲出去斩破一休大师的木鱼,嘴里还念叨着:“我今天非要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上官子恒和家乐听到这边的动静,吓得连忙从房间里冲出来,死死地拉住四目道长。
“师兄,您别冲动,这事不宜动刀动剑的,伤了和气不好。” 上官子恒紧紧拉住四目道长的胳膊,生怕他挣脱出去。
“是啊,师父,您消消气,咱们想想别的办法。” 家乐也在一旁苦苦劝道,脸上满是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