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还未完全穿透那层如薄纱般的云层,只是在天边洒下了几缕微弱的光线。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着,那清脆的声音本该是新一天的美妙序曲。
然而,屋内的上官子恒和家乐却被一阵急促的木鱼声从睡梦中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哎呀,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了!” 家乐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嘟囔着坐了起来。
他的头发乱得如同杂草,脸上还印着枕头压出的深深折痕,整个人看上去就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
上官子恒也是睡眼朦胧,脑袋昏沉沉的。他打着哈欠,有气无力地说道:“这一休大师做早课也太积极了吧,昨晚就没睡好,今天还这么折腾,真是要命。” 他一边抱怨,一边用手胡乱地抓了抓自己那蓬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家乐顶着两个浓重如熊猫般的黑眼圈,整个人蔫蔫的,好似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半分精神。听到上官子恒的声音,他才慢半拍地回过神来,勉强扯动嘴角,挤出一句:“师叔早。”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四目道长被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木鱼声从好不容易得来的睡梦中粗暴地拉了出来。
想起昨夜被吵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痛苦,四目道长此刻愤怒至极,他的脸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犹如蜿蜒的蚯蚓。
“这个一休,真要把我逼疯了!” 四目道长咬牙切齿地吼道,那声音里充满了愤怒、无奈和深深的疲惫。
他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动作迅猛得连被子都被掀到了地上。四目道长顾不上穿鞋子,甚至都没来得及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就火急火燎地冲到床底,从那黑暗且布满灰尘的角落里费力地拖出那个装着他多年积蓄的小金条箱子。
这箱子异常沉重,四目道长抱着它,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