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望着门口,心急如焚,满心担忧着师父和师叔的安危,又想冲出去寻找他们。
他在屋内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急促而凌乱,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那焦虑不堪的心上。
“我要去找师父和师叔,我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家乐大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急切。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那颤抖是从他灵魂深处传出来的恐惧与不安的共鸣。
一休大师赶忙拦住他,严肃地说道:“家乐,你去了只会添乱,乖乖留在道场照顾好乌侍郎和小王爷,我去查看情况。”
一休大师的语气不容置疑,他的眼神坚定而沉着,手中紧紧握着那根禅杖,仿佛那是他的信念和力量的象征。禅杖上的铜环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家乐一脸的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冲动,只好点点头,说道:“大师,您一定要找到师父他们,平安回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眼中满是祈求。
一休大师微微点头,神色凝重,转身快步走进房间,不一会儿就拿着自己那根平日里从不离手的禅杖走了出来,脚步匆匆,二话不说就向外冲去,那架势仿佛要奔赴一场生死大战。
一休大师刚出门不久,上官子恒就背着重伤昏迷的千鹤道长回来了。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泥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仿佛一道道小溪。
衣服也被鲜血染红了大片,有的地方已经被撕破,露出里面受伤的肌肤,那一道道伤口像是狰狞的嘴巴,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残酷战斗。
一休大师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愕与担忧,脱口而出:“上官道友,你们这是怎么了!”
上官子恒此刻累得气喘吁吁,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淌下,打湿了衣衫。他一路背着千鹤道长狂奔,中途片刻都不敢停歇,生怕稍有耽搁,千鹤道长就会有性命之忧。
此刻见一休大师一脸担心地迎上来,他连忙开口说道:“大师,我没事儿,就是累得够呛。不过千鹤师兄他伤势太重了,失血过多,还请大师您赶紧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