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风这才缓过神,蹲下身子,抱住两个小家伙,“哥哥回来了。”
当两个孩子扑进他怀里时,他的这具身体才真正感觉到血脉相连的感觉。
不怪他反应慢,毕竟他是魂穿过来的。
此时,屋内的老夫人听到声响,手拄着一根有些年头的、磨得光亮的拐杖,缓缓站起身来。
她身形消瘦,行动略显迟缓,头发斑白且凌乱地挽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旧衣裳。
由于长时间做手工活,她的手指关节粗大,布满老茧。
她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眼神中满是对儿子的思念与牵挂。
宋清风望着母亲,快步上前,情不自禁的“扑通” 一声跪地,重重地叩首:“母亲,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老夫人眼中含泪,干枯的手颤抖着抬起,轻抚他的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科考可还顺遂?”
“孩儿不负众望,考得进士,如今已是工部正七品军器监丞。”
老夫人不住叫好,“好,好,我儿好样的。”
宋清风起身,扶着母亲往屋内走,白晶晶跟在身后。
进了屋,只见屋内陈设简陋,桌椅陈旧,墙角还堆放着一些待售卖的手工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