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嘴里咬着磨牙棒,一动不动,只有眼眶里蓝色的眼珠子滴溜溜转。
无辜凝望着摸它胡子还嫌扎手的青年。
贺缚苍见白奚又被哈士奇引走注意力,唇角稍稍垂下,背对着白奚给丢丢一个眼神。
狗子接收到大高个的“深情”凝视,思考两秒,迅速做出决定。
叼着磨牙棒,颠颠跑到大花瓶后面。
丢丢把磨牙棒放在花瓶旁边,用嘴拱了拱,象征性地藏起来。
然后直挺挺地栽倒在垫子里,四条腿一伸,躺在里面晒太阳。
身边没有了能摸的狗子,白奚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男人身上。
他刚才可不是见异思迁,摸狗的同时还在想正事呢。
按照贺缚苍说的,他们之间的阻碍约等于没有。
礼尚往来,既然他要把贺缚苍带回家,那贺缚苍也要把他带回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