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用了…里面的女子着实有些…”陆淮南脸上微红,有些尴尬。
“呵呵…其实并不是每部电影都有的。而且在我家乡那边,女子的穿着可比你们这儿的姑娘大胆多了。尤其是夏季的时候,露胳膊露腿都是常态。”温橙捂着嘴笑着说。
“怪不得你我初次见面的时候…”陆淮南想起温橙职业装的那一身打扮,脸更红了。
“哦,那个算是职业装,就跟你的官服一个性质。所以…好看吗?”温橙抬头仔细看他羞红的脸色,不怀好意的问道。
“好看…”陆淮南回道,然后把脸转到了一边。
“哦~我还以为你会说没看清,然后让我再穿一次给你看看呢。啧…还是纯情啊…”温橙笑眯眯的打趣道。
“我…不是那种人…”陆淮南抿了抿嘴,还是不敢直视温橙。
“好了,不逗你了。应该也不早了,今天晚上就这样吧。”温橙抬手摸了摸陆淮南通红的脸,陆淮南握住了她的手,低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神中是不舍的神色。温橙被他看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沉默了一会儿后,踮起脚亲了陆淮南的嘴角一下,然后推开他转身出了梦。陆淮南愣了愣,看着温橙消失的方向,抬起手捂着自己被亲了的地方,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次日陆淮南就买了青色的流苏,配以橙色的玛瑙石,将温橙给的木牌子做成了腰坠随身带着。衙门的人看了都有些费解,时下年轻的公子哥儿们都以玉佩或者香囊作为腰饰,用木牌未免太过于寒酸了。还是贪财的王汝跟陆淮南闲谈时借来仔细观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了这木牌的不一样。这木牌的材质虽然看着就是块普通的木头,但是触手生温,细看两面的图案还好似有光华流转,材质又坚硬,比之金玉也不遑多让,而且有一股淡淡的木香,绝非一般的木头。
王汝斗胆问了一句,陆淮南只说不过普通的木头罢了,但是乃重要之人所赠,意义非凡,故而做成了腰坠随身携带。王汝又见其中一面刻的好像是符篆,才恍然大悟应是用珍稀木料特制的平安符之类。众人觉得此法新奇,既能装饰,又能护身,何乐而不为。故而纷纷效仿,没钱的就在道观定个普通的桃木符,有钱的就用檀木,乌木之类的,再配以上好的玉石珍珠,或者玉玦之类的,倒也颇有文人雅趣。上面的符篆也各有不同,有招财的,转运的,也有刻姻缘符的,左右不过图个安心。
后面慢慢的,竟不知怎么传到了京城里,在世家公子间也流行起来,且有喜好玉饰的公子直接将木牌升级成了玉牌。雕玉不像刻木头,这可为难了那些道观的道人,于是又有匠人专门去学了这符篆,给这些世家公子们刻。姚宿云看着这满城公子哥们腰间佩戴着的各色符牌,心中感觉有些不妙,若是有心之人在符篆上做了手脚,寻常人看不出来,因此遭了迫害可就是祸事了。遂跟监正一说,监正又禀明了皇帝,皇帝见这符牌也是觉得新奇,不忍让众人扫了幸,于是颁下了佩戴符牌需得经过正规的道观验证过符篆无误才可佩戴的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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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陆淮南也如约在元宵节的时候,用温橙的橘子做了两盏蜡油的小橘灯。温橙的橘子是要比普通的橘子好,掀了盖掏出果肉以后,果皮放着晾了两天也不见有变形干瘪的迹象,而且也很结实。陆淮南干脆就买了一对小小的同心结,从橘子皮的底部穿了一个小孔,将同心结坠在下面,又买了蜡烛融了倒进去,找了两根粗棉线做灯芯,各用三根细铁丝穿了挂在细竹竿上,这样提在手里,精致又可爱。
陆淮南还给橘子灯画了脸,一男一女,点上火以后更显得娇憨可爱。不过温橙就让陆淮南在元宵节当天点了一小会儿,然后就熄了,让他找盒子装起来帮她好好保存。
陆淮南生日过后,他也主动问了温橙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得知温橙是十月二十二的生日,恰好那段时间是他们处在互相不主动搭理的时候,陆淮南觉得甚为遗憾。于是又买了一块上好的小玉料,亲手给温橙雕了两个带小叶子的橘子,镶在金簪杆上做成了一支别致的簪子送给她,和橘灯一并放在盒子里替她暂时保存。
他少年时说要为母亲和奶奶亲手做礼物的愿望没实现,现在倒是给心上人做了一回。簪子给温橙看的时候,他自己心里也是既感慨又满足,就是可惜温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戴上。他也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礼物是温橙现在就能用上的。好在温橙不忍看他有些遗憾的表情,晚上入梦戴了一回给他看,倒是跟她的丸子头挺搭配,显得娇俏又可爱。
二人又说到了贺竹,贺竹的生日是在腊月间,陆淮南连自己的生日都没记起来,自然是贺竹的生日也忘了。二人又商量着,送了贺竹一套时下最流行的新话本,贺竹嘴都笑歪了。心里感慨,这公子有了心仪的女子是跟从前不太一样了,都知道各种心疼人了,连带着他都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