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他是老人我是新人就这么明晃晃的欺负新人?
白髯不服,气很大,可还没等他要发威便被怒起的天渊抢了先。
天渊边吐血边吐不清晰的话,“想、想知道是、是谁…做梦、梦都没有!”
苏梨看着天渊一只眼流血一只翻白眼挣扎的说出硬气话,淡定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做梦没有,但我不做梦可以有。”
说罢,苏梨指挥镜妩白髯两人上演凌迟。
先是把天渊掰成大字型,再是以尖石砸进掌心束缚住双臂,又是以石固定住双脚。
撕下破衣烂衫,薄如蝉翼的刀片出现在镜妩和白髯手中。
白髯没想到刚一加入苏梨阵营就有这等好事。
他暗自窃喜,得亏脑子聪明才没走了歪路。
心思一转,表现得念头更加强烈。
白髯捏着刀片抵在天渊腹部,比划两下摇头不满意,又下移依旧摇头不满意,再下移不满意,再下移不满意。
移着移着,移到某个地方,白髯露出满意的贼笑,天渊僵硬着身体要疯了。
他活着这么久,一直是个童子。
这若是……岂不是童子命不保?
不、不行!
在白髯下刀之际,天渊可着嗓子尖叫,“我说我说,是洞主洞主,身姿模样像洞主……”
苏梨没想到天渊招的这么快,毕竟她想了九九八十一种非人手法还没动用。
刀尖距离某处只差一个指甲的厚度,白髯叹息请示:“要不要继续?”
苏梨点点头,白髯乐了。
天渊疯了,“我已经说了你还要我怎样?”
苏梨恍然,“我点错头了呗?”
她又俏皮的看向萧璟澜,眨眨眼,“我是不是应该摇头?”
萧璟澜半握着拳抵在唇边,企图想遮掩翘起难压的嘴角,“梨儿想如何便如何。”
苏梨白眼一翻,毫不客气的拆穿,“行了,再装下去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抽搐病呢。”
视线移落在天渊身上,“你要和他一样,我可就嫌弃了!”
萧璟澜当即恢复正经……毫不掩饰的低笑出声。
天渊气的一眼直翻翻。
白髯尝试下刀,该如何能一刀绝根而疼的魂魄不宁。
天渊大喘着气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苏梨举起手中画像晃了晃,“还能怎么样?继续说呗?”
为保童子身,天渊不得已开说,只不过第一句话便让人生出多下几刀的心思。
他说:“我没见过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