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跟着马儿继续往前走。
只是身后那密密麻麻的石林让他看的脑壳发昏。
“完犊子,走的太急,忘记做标记了。”秦朗一拍脑门道。
“既来之则安之,不怕,反正找不到水源在里面和外面都是个死。”耶律诗雅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你倒是心大。”秦朗苦笑。
“因为我没有办法。”耶律诗雅老实承认。
“嗐。”秦朗把她往后背上提了提,继续跟在照白雪马屁股后面。
又是半个时辰的路。
“你知道靠马才能找到水源,为何开始不说,而是让我出去找了半天才说出这个计划。”
秦朗看横竖也是无聊,不如瞎聊聊,权当解闷。
“那不得把马的潜力逼出来。”耶律诗雅声音有些弱,似乎是快睡着了。
“啥意思?”这倒是把秦朗给听懵了。
“让它运动运动不就更渴了,处于干渴的状态下它才能更认真的找马,别说畜生了,人不也一样。”
耶律诗雅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
“危机倒逼改革?”
“有点这意思,怪不得是当别驾的,有点文化功底。”耶律诗雅笑道。
“别这么揶揄我,看得看你的招式灵不灵呢。”秦朗没好气的道。
“希望灵吧,不然咱可就葬身在这石林了。”耶律诗雅的声音又小了起来。
此刻的秦朗也没时间去叭叭了,喉咙里干的冒火。
他得省点唾沫了。
好像又走了很久,秦朗实在是遭不住了,背上全是汗水。
“干啥玩意,你是不是尿我后背上了?”秦朗不满的说道。
没有回应。
“唉?我说你别给我装傻啊,要小解你跟我讲啊,一声不吭的,也不太不讲究了。”
秦朗一蹲,准备把她放在地面。
没成想耶律诗雅身子直接软倒。
看着耶律诗雅苍白的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怪不得已经把自己的后背都塌湿了。
坏了,这妮子打摆子了,多半是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