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路上，张玄陵迫不及待问秦川他儿子到底是谁？

秦川问：“跟我们一起的那个白头发你知道吧？”

张玄陵回想起张子凡的相貌，问：“不会他就是我儿子吧？”

“真聪明。”

“你小子不会是胡乱指的一个吧？”

“既然你不信，我再告诉你个消息。”

“什么？”

“那小子是通文馆少主，李嗣源的义子。”

轰！

秦川这平淡的一句话瞬间把张玄陵的思绪拉回到十八年前。

那是玄冥教攻打天师府的场景。

张玄陵全身心对抗玄冥教，却不曾想被李嗣源暗中挟持了儿子，逼他交出五雷天心诀。

后来被李嗣源失手打下山崖，因此失忆。

想到这，再印证秦川的话，张玄陵一切都想明白了。

那白发少年就是他的儿子，张子凡。

过得片刻，张玄陵喃喃道：“这么说，他真是我儿子？”

秦川道：“李嗣源一直想得到五雷天心诀，又怎么会抹掉最后一丝希望呢。”

张玄陵道：“说得是啊。”

说着，二人已经来到城门口。

张玄陵却停下脚步。

秦川还以为他是在想如何跟张子凡解释这件事。

哪知他却说：“你自己进城吧。”

“怎么？你不进去认儿子了？”

“我仔细想了想，现在对他说出这个秘密，肯定会让他发疯的。说不定，他还会去找李嗣源报仇，凭他现在的功力，怎么是李嗣源的对手。”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得先回一趟天师府，去找我夫人，也就是子凡他娘，然后再来与子凡相认。在此期间，还有劳你替我将五雷天心诀传授给他，至于理由，你随便编一个就成。他天赋肯定远不如你，还恳请你多多指导一下他。”

“喂！张老道，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可没有义务替你传功。还有你是不是傻呀，我要是现下把五雷天心诀教给张子凡，被李嗣源发现了怎么办？”

“瞧我这脑子。”闻言，张玄陵一拍脑门，“刚恢复，想差了，那还是先别传的好。行了，老道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