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拍了拍蔄白榆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扶起来,“孟先生,我仅代表衍元山君知,如果你想见家人,那你便去皇城君家见。”

“瞧我这记性,君二公子你快歇着,都怪我,你受伤了还让你费心。”

孟回面色越来越难看,“你不是大公子,总归是对我有看法的。”

君知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孟回被他看的发毛,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莫立气鼓鼓的,准备为师父出头,孟回拉住他的手。

莫立挣扎了下,没挣扎开,眼睛恶狠狠的瞪向君知和蔄白榆。

炼炉宗的决明子打圆场,“莫先生不要和小辈计较,君知受伤,理应先看伤,营救一事,我们先商量也可以。”

有台阶孟回也顺势的下了。

肖贝贝也带了炼炉宗的弟子来,是之前被修华为难的那个小弟子——宋一仑。

“伤口上有邪气,怎么会这样?”宋一仑紧皱眉头。

“我们在冲出阵法时,他被雷给打到了。”蔄白榆解释。

“这恐怕不是普通的雷,是阵法里的机关,你们触动了,怪不得。”

宋一仑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递给蔄白榆。

“你先给他服下,现在先抑制住,我问问师父怎么解决。”又给蔄白榆留下一个小瓶子,里面有一粒药,“如果一天后还没退烧,你就给他用。”

蔄白榆点点头,将丹药给他服下。

“我真的没事。”君知靠在蔄白榆身上,还在安慰他。

蔄白榆从储物袋里又拿了一床厚棉被给他盖上,“别说话,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