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将军,这新军真是厉害啊!那些西凉兵,平日里看着凶神恶煞,真打起来,也不过如此!”杨奉忍不住赞叹,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董承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得意地一笑:“那是自然!天子亲自制定的练兵之法,岂能是儿戏?看来,光复长安,指日可待!”
二人商议一番,决定乘胜追击,不给李傕、郭汜喘息之机。
接下来的日子,洛阳新军势如破竹,攻克沿途关隘,收复失陷村庄县城。
所到之处,推行“土地改革”、“分田均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百姓箪食壶浆,夹道欢迎,无不称颂天子仁德,新军威武。
杨奉、董承每攻下一地,便快马加鞭,将捷报送往洛阳。
洛阳朝堂之上,气氛也与之前截然不同。
自从西征大军出发后,文武百官每日都翘首以盼,等待前方的消息。当第一份捷报传来时,整个朝堂都沸腾了。
刘协看着奏报上“首战告捷,斩首数百”的字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随后的日子里,捷报如同雪片般飞来。
“攻克弘农,斩敌千余!”“连下三县,百姓归心!”
“李傕军心涣散,郭汜闭门不出!”每一份捷报,都像一剂强心针,注入到朝廷上下每个人的心中。
百官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看向御座之上那位年轻天子的目光,也变得愈发敬畏起来。
“诸位爱卿,前方捷报频传,可见我大汉天威,犹在!朕就知道,只要励精图治,上下同心,复兴汉室,并非痴人说梦!”刘协的声音洪亮,充满了自信。
“陛下圣明!陛下洪福齐天!此皆陛下运筹帷幄,方有今日之大胜!”王朗第一个站出来高声赞颂,语气激动,脸都涨红了。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各种赞美之词如同潮水般涌向刘协。
曾几何时,他们还对这位年轻的天子心存疑虑,甚至暗地里嘲笑他的“新政”。
然而,眼前的战果,却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天子。事实胜于雄辩,新军的战斗力,捷报的数量,都证明了刘协的改革是卓有成效的。
与洛阳朝廷的欢欣鼓舞不同,长安城中的李傕、郭汜,却是愁云惨淡,如丧考妣。。
当又一份战报送到他们面前时,两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什么?弘农也失守?守将张虎投降了?”郭汜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岂止弘农,还有好几个县城都丢了!守将要么投降,要么望风而逃!那些洛阳新军,简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路势如破竹,根本挡不住啊!”传令兵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吓坏了。
李傕一把夺过战报,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阴沉得可怕。战报上不仅详细描述了洛阳新军的战绩,还极尽溢美之词地夸赞了新军的武器精良,军纪严明,士气高昂,甚至连士兵的口号都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洛阳新军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表演的。
“武器精良?军纪严明?口号震天?”李傕咬牙切齿,将战报狠狠地摔在地上,“这群废物!是来打仗的,还是来唱戏的?夸别人得天花乱坠,简直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郭汜也慌了神,他抓着传令兵的衣领,怒吼道:“那些守将都是干什么吃的?几千洛阳兵就把他们吓破了胆?我养他们何用?”
传令兵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将军……不是守将无能……是……是洛阳新军……真的不一样……他们……他们用的兵器,比我们的锋利多了……盔甲也……也更坚固……而且……而且他们还打着天子的旗号……说是奉旨平叛……百姓都……都站在他们那边……”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李傕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再这样下去,长安迟早要被他们攻破!我们得想个办法,阻止他们!”
郭汜也慌忙点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对!对!得想办法!要不……要不我们再次出兵迎战?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李傕停下脚步,看了郭汜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犹豫。上次出兵伏击,结果却是个平手,洛阳新军的战斗力,已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次出兵迎战,他心里实在没底。
“迎战?拿什么迎战?就凭我们手下这群酒囊饭袋?”李傕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我看……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守住长安吧!”
长安城的气氛,也随着战报的不断传来,变得越来越紧张。城中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一些原本对李傕、郭汜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人,也开始动摇起来。毕竟,谁也不想跟着两个注定失败的军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