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因为这两天心太急,而没有注意方式方法贸然做出这些事,惹得司玉不高兴,两人之间关系十分微妙,以致于他完全忽略其他地方。
张正远见陈知行沉默不语,那便是不知道,他继续说。
“那天我正好在护士台站着翻看病人的病历,小护士刚好被护士长训完出来,红着眼睛,那叫一个可怜,虽然可怜,但是我们这位护士长可真的是个好师傅,她带出来的学生可是医院最优秀的护士,她既然训你说明你在工作上确实犯了错,被训的记忆深刻下次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你看她今天扎的好吧?”
陈知行并没有注意到,而是用眼神示意让他往下说。
张正远了然继续说道。
“小护士被训完之后,可能是出于善意和关心,知道司玉是我负责的,刚好在这见到我,就上前跟我说了一件事希望我能转告司玉的家属,让她的家属注意一下。”
“这件事就是她在司玉扎手腕的时候发现司玉的右手腕上深浅不一的痕印记,有几条很清晰像是最近形成的,伤口的形状像是用刀尖划伤的,只是用力不重,伤口痊愈后划伤的痕迹会很浅,如果不近距离地去看是不会发现,当时她看到了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也没太好过问,也不知道是自己多疑了,而这件事堵在她心里挺难受的。”
“她说她以前有过一段时期喜欢用伤害自己的身体来麻痹自己,那个时候她父母再闹离婚,谁都不想要她,她很痛苦,内心十分的压抑,她就开始不受控制用刀划自己的手腕,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用身体的痛来压制心里的痛,释放自己的压力,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有一次她再次划伤手腕的时候却因为用力大了,没掌握分寸真的差点死去,那是她第一次体验到死亡的感觉,也是那一次她才明白活着挺好。小护士看到司玉手腕的伤口就想到了以前自己,所以她不能这样放任不管,她说既然见到我便跟我说了这件事。”
“所以我才问你司玉曾经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而且小护士还跟我说,如果那真的是刀痕伤的话,司玉的自残更想是一种有目的性的自残,这样的状态比她当时还糟糕。因为司玉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也不想让人知道,用力都控制在适度的范围,不会让自己留下疤痕。”
“这件事你知道吗?”
张正远现在说的这些陈知行完全不知道,他眸光一沉,身子僵住,他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真的这样我建议司玉做一下心理治疗,我怀疑她可能有自杀或者自虐的倾向。”张正远面露担忧,眉头不由地蹙起来。
“不用太紧张,也许是小护士多疑呢?”张正远拍了拍陈知行肩膀,宽慰道。
“嗯,我知道,我会自己确定,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小叔叔。”
这声小叔叔叫的情真意切,仿佛让张正远看大那个幼时跟在自己身后的小男孩,追着喊他,要他陪他玩耍……
张正远微微愣了一下,轻轻地拍了他一下背:“谢什么,司玉是我的病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我觉得司玉昨夜发烧这背后也不简单,你最好也问问,这不要旧病没好,新病又来,要注意她的情绪,不要刺激她,我在门外就听到你们在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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