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会有人再来这个医院了。”
她没想到最后随口的话竟会一语成谶,降谷零悄悄溜进档案室找到了耿謦的资料,对方的背景干净的离谱,着实令人有些怀疑。
“他的眼睛是天生的异瞳吗?”
照片里那双平静的眸子无悲无喜,犹如一滩寂静的死水,微薄的唇色浅浅的将近淡橙色,整个人看起来一点活力也没有,像是半截身子即将入土的人。
“回去看看再说,这里有他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记一下改天在登门道谢。”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松田阵平就推着轮椅和伊达航来付医药费,服了几天中药萩原研二的伤好的基本差不多了,只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还要再坐几个月的轮椅。
“这简直是世界名着《悲惨的命运》!”
萩原研二一边哭嚎一边心痛着自己那几个月的工资,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冷笑嘲讽道:“谁让你吊儿郎当的居然不穿防爆服,这都是你自找的。”
这五十万里面也有他的工资好不好!
“欸?你说钱都交过了,是一个皮肤稍微黑一点的金发男人和短发蓝眼的男人。”
“是的,他们刚交完钱就走了。”
“这样啊?那麻烦您了。”
伊达航刚才的话两人都听见了,至于交钱的那两位不用猜他们都知道是谁,不过由于某种特殊原因他们还不能见面。
殊不知明明可以相见的三伙人却都走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前二者好友相伴,唯第三者孤身而行。
——孤独从不是原罪,而是前行的勇气与底气,无畏者自当一往直前,不惧险阻。
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