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惹我了!”
司锦年不答反问,声音仿佛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风,冷的裴书臣一哆嗦。
这人是吃枪药了吗?
怎么说话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知道,总归应该不会是我吧?”
裴书臣一脸恍惚,说话间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平时都对自己百依百顺,低眉顺眼的,怎么突然变样了?
“不是你能是谁,除了你谁还敢惹我。”
谁又能有资格惹我生气。
伸手扶了扶裴书臣,司锦年不满道:“你小心点,手上还打着针呢!”
听到司锦年所言,裴书臣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医院,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有些懵!
“我...我怎么会在医院?我...我怎么了?”
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还扎着的吊针,裴书臣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在医院。
“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了?”
一想到裴书臣把自己吃药吃进了医院,还弄出了个营养不良,司锦年就又心疼又窝火。
“我就几天没盯着你,你就把自己照顾进了医院,不仅服药过量,还营养不良,裴书臣,你是想吓死我还是想气死我啊?”
听到司锦年连珠炮似的质问,裴书臣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才如梦初醒般慢慢回想起自己之前胃疼的事情。
但他记得他吃药了啊?
怎么还能进医院了?
“我...”
裴书臣汗颜,面对司锦年的愤怒和关心,显得有些心虚气短,支支吾吾解释道:“我……我这其实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的,又不是第一次发作了,你不用担心的,我现在不...不也没事了吗?”
裴书臣说完咧嘴一笑,试图用这种方法让司锦年消气。
谁知司锦年听了他的回答之后,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