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羽努力忍住笑意,却略过风歧无故挨巴掌的话题,表情怪异地询问道:“这儿的人都是痴汉,哦不,痴情种吗,怎么如此草草行事,还有,他们盯上我干嘛?”
“不仅有女,而且有男!”
所谓情窦乱开,大抵是如此了,只不过情况恰恰相反,祁羽反倒成了这稀世珍宝,人人见了也是爱不释手。
风歧翻了个白眼,捂着脸没好气地开口:“你长这样,心里没数吗?”
祁羽嘴角抽了抽,长得帅能怪我吗,扪心自问,这能怪我吗?我还不想长这样呢,可这天生的我也没办法啊。
祁羽不敢想,要是周强和林泽熙也在此地,那该会是多有戏剧性的一幕,估计还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略过这个话题,祁羽看了一眼身旁走过的行人之后,将心中所想表露出来,“风歧兄,如若此行去哪都要麻烦你,那我心中未免有些过意不去。”
“你手上那面令牌可自由出入这鹤栖台,那我是否也能去领取一枚呢?”
祁羽不想继续耽搁时间了,也想要借此机会将风歧暂且支开,等将事情查明之后,再另作打算。
风歧的右脸原本肿胀得犹如馒头大小,却被他逐渐抚平,只听他开口道:“那自然是可以的,祁羽兄要想获得此令牌,需得通过鹤栖衙的考验。”
除去水榭的主人外,鹤栖衙算是这鹤栖台的真正掌控者,不过它算是个官方组织,在衙内也有明确的阶级划分,各种事宜并不是一人所主导。
鹤栖台各种楼阁栈道相互交错,若是不熟悉,极容易迷失方向,好在风歧也不当甩手掌柜,言明会亲自带领祁羽前往鹤栖衙,将人送到后,他才会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这一路上,祁羽努力想要将每一条栈道所对应的地方,以及沿途都有哪些建筑物都给记住,却只能记个大概,自己还没有达到过目不忘的本领。
七拐八绕之后,风歧指了指前方的建筑物,开口道:“我们到了,那便是鹤栖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