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府
偌大的府邸一片静谧,张远洋独自坐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轻抿着香茗。
他心中暗自埋怨,岩洪超、凌博渊和青岚霄,这三人究竟去了何方。
多日未见其踪影,连去做何事都未曾告知一声。
张远洋不禁心生去意,毕竟人家似乎并未将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又何必在此自讨没趣。
然而,帝君曾嘱咐过,只有与火神和冰神一同修行,方能有所成就。
哎!……罢了!……
为了将来的成就,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吧!
张远洋心中这般想着,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岩洪超和凌博渊的身影,在荷花池边闪现。
凌博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岩洪超的脸上,则洋溢着阳光般的笑容。
两人一同,朝着亭子走来。
岩洪超迈入亭子,看着张远洋说道:
“张涛,你怎会独自在此饮茶?”
张远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回应道:
“你们走得如此匆忙,也不告知要去做何事。”
“我既不知你们去向何处,也不晓得你们何时归来。”
“无奈之下,只能坐在此处等候了。”
岩洪超略带歉意地笑了笑道:
“哈哈……实在抱歉!”
“青木的父母,惨死于山妖之口,那日瑜洲遭受山妖袭击,处处皆是惨不忍睹之景。”
“青木触景生情,我们为了安慰他,一时疏忽,竟然忘了跟你说一声。”
张远洋微微颔首,表示理解道:
“原来如此!无妨,你们无需为此事道歉。”
岩洪超转头看向凌博渊,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轻声提议道:
“凌深,此间之事已然了结,不如我们……前往他处看看,如何?”
凌博渊微微点头,轻声回应:
“嗯。”
岩洪超的目光随即转向张远洋,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
“张涛,你是否愿意与我们同行?”
张远洋赶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语气坚定地回答道:
“两位神只相邀,此乃弟子无上之荣幸,自然愿意相随。”
岩洪超满意地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那我们走吧!”
西平郡
土地贫瘠,土质恶劣,几乎无法滋养任何生命。
一眼望去,只见一片荒凉的景象,稀疏的植被在烈日的炙烤下显得枯黄无力,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沧桑与无奈。
地面上,裂开的土地如同老人脸上的皱纹,深不见底,干燥的土壤颗粒粗糙,随风扬起,弥漫着尘土的味道。
在这片不毛之地上,偶尔可以看到几块石头和裸露的沙土,却很难找到一片适合种植的土地。
农民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辛勤地劳作。
但无论他们如何耕耘,土地都无法回报以丰收的果实。
庄稼枯萎,禾苗不长,连最耐旱的作物也无法在这片土地上生存。
村民们面容憔悴,衣衫褴褛,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生活的无奈和对未来的迷茫。
村庄里,房屋简陋,许多家庭因为连年欠收而陷入了贫困。
孩子们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他们的童年被剥夺了欢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饥饿和劳作。
老人们则坐在屋檐下,望着荒凉的土地,回忆着往昔的岁月,感叹命运的无情。
在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生活艰难而重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却始终无法摆脱贫困的枷锁。
他们只能依靠微薄的收成和政府的救济度日,而心中的希望,就像这片土地一样,荒凉而渺茫。
在这片辽阔而荒凉的土地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心怀不甘地俯瞰着大地,他的背影对着苍穹,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命运的安排……
此人姓土,名呈,字誉衡,现今已有七十岁了。
他的皮肤黝黑而粗糙,如同风化的树皮,记录了他一生在田间地头的辛勤劳作。
他的头发已经全白,稀疏地贴在头皮上,被阳光晒得微微卷曲。
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尤其明显,但那双眼睛依旧透着坚韧与智慧。
他的鼻子扁平,鼻翼两侧有几道明显的晒斑,嘴唇干裂,常常微微张开,似乎在喘息着田间劳作后的疲惫。
下巴上的胡须稀疏且杂乱,有的地方已经花白,显示出岁月的痕迹。
身材略显佝偻,背部弯曲,是长期弯腰耕作的结果。
他的双手粗糙有力,指关节因长期握锄头而变得异常粗大,手上的老茧见证了无数个春耕秋收的辛勤日子。
双腿因长期行走于泥泞的田地而略显罗圈,但步伐依旧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