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们?”
四人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自责、惭愧、懊恼等情绪交织在一起,折磨着他们的心灵。
他们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与墨君毅对视。
墨一轻声低语,语气缓慢而沉重地说道:
“回王爷!……开州与被夏国攻克的洛城,相距两千六百里。”
“探子来报,夏国的恒王,正在洛城操练兵马,囤积粮草。”
“目前尚未有,出兵进攻开州的迹象。”
“战王殿下,率领我们四人以及一队兵马,出城前往洛城。”
“本欲出其不意,夺回洛城。”
“然而,当军队行至半途,突然间,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众多凶猛的猎狗。”
“它们异常凶残……所有的兵马……无一幸免……战王身受重伤……”
“我们四人虽也遭到攻击,但所幸毫发无损!”
“我们试图营救战王,却被猎狗群死死阻拦。”
“恰在此时……夏国的军队杀到……”
“他们将重伤昏迷的战王带走了!”
“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因猎狗群的阻拦,无法靠近分毫。”
“我等护主不力,恳请郡王殿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