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瑞阳霍然起身,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一拜……
周逸涵见状,赶忙站起身来。
亦是躬身还礼,言辞恳切地说道:
“皇上!微臣惶恐!……”
“自古以来,只有臣拜君,哪有君拜臣的道理!”
墨瑞阳满怀真诚地言道:
“王叔!……自从察觉马雉邦与皇后相互勾结,连同太子一起肆意妄为。”
“寡人一直以来,都惶恐不安。”
“身边值得信赖之人,原先尚有战王。”
“可战王却惨遭马雉邦毒手!”
“寡人虽心知肚明,却束手无策。”
“而且自战王离世后,寡人心中,有千言万语,却无人可倾诉。”
“今日有幸得见王叔驾临,寡人的内心顿时安定了许多。”
“故而才有此一拜!”
“这一拜……乃是侄儿拜见叔父,还望叔父欣然接受。”
周逸涵惊愕地望着墨瑞阳,那个曾经活泼开朗的少年,如今已不知去向何方?!
若是那老家伙泉下有知,恐怕也会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