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急,而且还是骑马夜行!若非累的很了,也不会投宿到咱们这里!”
“好兄弟!”宋江拍了一下宋清的肩膀,搓着双手,来回急促地走了几趟,“让人给他下点蒙汗药,让他睡死过去,而后翻查他的行囊,其中必有收获!”
宋清呵呵笑着,从怀中取出一块叠好的白布,放在桌上,“兄长所说,小弟怎么不知,早以取了过来,那小厮身上银不足二十两,包裹内除了换洗衣衫别无他物,唯在衣袖下端缝了一个补丁,小弟见突兀,便剪了来,从中取出这份东西。”
宋江深吸一口气,点了蜡烛,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张又期待的脸,他慢慢打开白布,漏出其中信皮,宋江细细打量了片刻,道:“取熨斗来!”
不到片刻功夫,宋清亲自拿了一个灌了热水的铜熨斗来。
宋江小心翼翼的讲信皮封口在熨斗处过了几番,见卷了边,才从床头招文袋中取出压衣刀,顺着边撩开信皮,轻轻将信取出!
宋江抿着呼吸,远离烛火,仔仔细细的把信看了几遍!
第一遍时,宋江看的目瞪口呆,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第二遍时,宋江开始暗自思索。眉头紧皱,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
到了第三遍,宋江宋公明嘴角露出微笑,心中郁垒尽去!此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仕途上的新希望,今夜的担忧和恐惧顿时烟消云散!
只见宋江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将信件恢复原样,白布包好,交还宋清,“兄弟,此番咱家富贵到了!”
次日清晨,小厮昏沉沉醒过来,第一时间便是去检查衣袖,见无变化,才穿戴整齐,谢罢此处主人,打马上路!
门房处,宋江盯着那小厮背影,低声道:“兄弟,派人盯着路径!此人若是从东京回来,务必将其留下!生死勿论!”
“哥哥,小弟明白,哥哥放心就是!”
西溪村,姜家。
“我对你放心不下啊!”姜齐看着对自己信誓旦旦的焦挺,头疼得厉害,“明明让你在山寨守着,你跑过来做什么?”
“朱军师回去说郎君身边得有得力人手,俺想着俺是郎君的护卫啊,哪有比俺还得力的人手?郁保四这傻大个三杆子打不出个屁,在郎君身边,除了当个屏风遮风挡雨,也办不成啥的,俺就请命过来了!”
焦挺双手捧着酱香肘子,一边啃一边说着,“嘿嘿,这不,刚刚到,郎君就找人做事,郎君放心,不就是找个人吗?兄弟拿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