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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墓翁重重放下手里的杯子,拄着拐杖就要上楼去。
江又年将手上的馒头和小米塞进衣兜,不紧不慢地掏出来一个东西。
“你难道不是为了等她吗?你苦守在这里,万一跟她错过了呢?”
墓翁掌在楼梯栏杆上的手一顿,转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却在回头看到了江又年举在手上的东西后,神色瞬间僵滞。
“你哪里来的?!”
说着,只见墓翁神色一凛,花白的胡子竟生生化作缕缕树藤,蔓延着桎梏住了江又年。
江又年拿在手上的东西瞬间被树藤送到了墓翁的手上。
而江又年被树藤紧紧地勒住脖子,高高地举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树藤越收越紧,就在江又年要被勒得窒息的那一刻,小小的木门被砰的一声踹开。
谢南州凌厉的掌风袭来,击退了墓翁的树藤。
墓翁被谢南州打得一偏,脚下不稳,啪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门外大黄看到墓翁被攻击,低吼着就要冲上来,却在看到两人随身携带的馒头和小米后不甘地退下了台阶,在那下面徘徊。
“你怎么来了?”
江又年摸着还有些痛的脖子,看向强撑着的谢南州。
只见谢南州神色严肃,“我要是不来你刚刚就被勒死了!”
“我有办法对付他。”
江又年在谢南州严厉的凝视下,渐渐的再也拿不出先前的自信了。
好吧,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差点被勒死了。
他是没想到墓翁见到这个木偶会这么激动。
也没想到墓翁竟然还能化胡子为武器,他本以为墓翁的武器就是八只大黄。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轻敌了。
“你说!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墓翁从地上爬起来,没了拐杖,跌跌撞撞地冲到江又年面前。
在看到老人眼底翻涌的情绪后,江又年熟练地伸手在谢南州的裤子口袋里掏了掏。
又摸出来了几枚铜钱,一起递到墓翁的手上。
“在棺材里,我们来的时候在棺材里找到的,这些东西都放在棺材里,想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老人颤抖着手接过那几枚残缺的铜钱,而后连同木偶一起捧在怀里。
苍老的眼里流出几滴浑浊的泪来。
“你来我的世界找我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