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挠痒就是要挠得血肉模糊方才真正解痒。
江又年猴急地一把掀开后背上的衣服,“谢南州你那点儿力道是想急死我吗?这衣服真是碍事,快帮我挠,就是刚才那个地方。”
谢南州的手被江又年非常粗鲁地怼到了他白皙的背上。
这背白得晃眼,谢南州怎么也没料到,江又年会长得这么白,几乎能够看到皮肤下分布的血管。
不过却不是那种瘦弱的苍白,而是泛着健康的光泽的肌肤。
谢南州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从江又年精壮的腰上闪过,而后把手放到了他肩胛骨上那处明显泛着红痕的地方。
谢南州控制着力道,不想把江又年白嫩的皮肤挠破了。
然而这个力道却把江又年急死了,恨不得自己抓着谢南州的手来挠痒。
还好电梯很快就到了,江又年飞快地冲出去,开门,冲上楼去洗澡。
余下谢南州一个人在后面看着刚刚慌乱之间从江又年背上滑过的手掌发呆。
喃喃道,“皮肤还挺光滑。”
不知道是不是看见别人挠痒痒产生的连锁反应,谢南州也开始觉得身上痒痒的,紧跟着上楼去浴室洗澡。
这个澡,江又年发誓,绝对是自己这辈子洗得最认真的一个澡,也是洗的遍数最多的一次澡。
上上下下洗了三遍,他才终于觉得自己身上没了那股子发酵的酸臭味。
臭柿子味儿也没了,现在只有一股淡淡的竹子清香。
擦着头发,江又年顿时好奇,谢南州这是给他准备的什么沐浴露,味道这么好闻,以后等自己回到人间了也要去买同款。
可是当江又年把沐浴露的瓶子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圈,也没发现那瓶子上一个关于品牌、厂家、成分、生产日期等等信息。
那木制的瓶子上就只有一丛镌刻的翠竹,那翠竹的下面镌刻着两个苍劲的字:不秋
不秋?
江又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两个字。
却怎么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