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绍现在还不想把大家的关系搞僵,只盼望着他们能通力协作,共同帮助行军司度过难关。
薛仪对刚才贺尔汉说的话,感到非常不舒服,但他也知道贺尔汉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单纯着急而已,所以也不想跟他计较。
“都尉,赵信是个厉害的角色,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还是赵梦廉强行塞进保乡团的。
想必在短时间内,他的威信一定不会太高,那些大族子弟更不会老老实实听从他的命令,这便是咱们的机会!”
郭绍点头道:“先生说的对,确实如此!”
“只要咱们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使赵信无法取得战果,甚至直接折了他的锐气,这样他就不可能在保乡团中树立威信。
一个没有威信的将领,他对保乡团的控制又能有多少呢?”
郭绍若有所思,贺尔汉在旁边问道:“那怎么才能挫了他的锐气呢?”
郭绍也抬头看向薛仪,只见他面露微笑,仿佛已经胸有成竹一般。
“这还是得麻烦贺统领,赵信不是派出大量人手去探路吗?
咱们就从这里下手,用骑兵队不断剪除这些探子,先让他成为一个又聋又瞎的无知统帅!”
贺尔汉兴奋道:“这主意不错,虽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顺手为骑兵队报一下仇还是可以的!”
薛仪也知道这个法子只能作为辅助,不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破敌之策来,恐怕贺尔汉不会轻易放过他。
“贺都头,你看你,又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
咱们行军司的战士虽然还算不得精锐,但对比保乡团的那些流民,还是有几分战斗力的。
他们的优势是人多,但只能抱在一起,咱们却可以分兵各攻一地,引赵信将兵力分散,然后就可以各个击破了!”
贺尔汉自忖这确实是个法子,可是却不一定保险。
“你怎么能保证赵信一定会分兵?”
薛仪只是摇摇头,却没作声,
这时郭绍却笑了,他对贺尔汉解释道:
“贺大哥,你别忘了,保乡团除了底层兵丁是流民外,它的骨干和军官可都是各大家族的人,这些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家被咱们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