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柳钰早早就来到正院门口等候。
她的穿着打扮极为朴素,还背着一根荆条,道歉的准备做得非常充足。
昨晚已经彻底丢了脸面,现在再做什么都不用担心丢脸了。
她由丫鬟搀扶着,每走一步脸上都带着不易察觉的疼痛。
昨晚,她是真的在祠堂跪了一夜。
虽然祖母说她装模作样一下就行,可如果不趁机卖一下惨,她怕真的会彻底惹怒永昌侯。
她知道永昌侯可不是什么慈父。
羽翼未丰之前,适当地低头示弱都是可以接受的。
等院里传话让她进去的时候,她只看到了永昌侯一个人。
“怎么不见母亲?”柳钰背着荆条问道。
“你母亲最近需要卧床数日,日后你便不用来请安了,安心在院子里待着准备出嫁,有时间就好好学学规矩,别等嫁到别人家后给咱们侯府丢人。”永昌侯不冷不淡地说。
他知李氏对柳钰的心结,现在一切以李氏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为了不影响到李氏的心情,他打算日后不让柳钰来请安了,今天一早就收到了成安伯府的回信,对方同意明日与靖国公府一同来下定。
反正用不了多久柳钰就要出嫁,日后她便安心待在院子里为出嫁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