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着张平乐,怀疑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你看什么?说白了,老娘要跟你离婚,你同意吗?”
“……呵,你说呢?”
季云常无语,搞了半天,她就说这啊?有病吧?
“季云常,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自杀,让你丧偶怎么样?”
“?”
张平乐嗤笑一声:“反正跟着你,我早死晚死都是死,被刺杀,还搞了个什么情蛊,倒不如干脆我自己了断,死得还能痛快点,少受点罪。”
季云常皱眉:“张平乐,谁告诉……”
张平乐突然向他伸手:“你先别打岔。季云,我看你小子,这么变态的这股劲,恋尸癖估计你也能干得出来。没关系啊,问题不大,你要是喜欢,你把我的骨灰泡了水,当奶茶喝都行,我无所谓,反正我死都死了。”
“哦,就是注点意,喝到我右手的时候,里面有钢板和钢钉,记得吐一下哈,可别当珍珠给咽下去了。”
张平乐笑着摇头晃脑,又开始发扬她那死了都要冷幽默一下的精神了。
季云常眯起眼睛,在他的耳朵里,自动过滤成了另一套意思:“张平乐,呵,你为了他,拿自己的命要挟我?”
“老婆!唔唔!”
一旁的江寂庭,听见张平乐要自杀,他急了,但刚说出两个字,就被别人把嘴给封上了。
江寂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我今天说啥也不来了。
老婆,你补药紫砂啊!
“……季云常,你精神病啊,我到底什么时候说江寂庭了?我一个偏旁部首都没提吧?神经。”
季云常皱眉,别说听不懂国语了,他脑袋现在都有点乱乱的。
是不是来的路上,张平乐让那女的打到脑子了?
季云常看着她,两人对视半晌。
他突然点了点头,瞪着眼睛缓缓后退,表情像是难以置信,又有点像是很失落。
“好,你不是爱他吗,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张平乐一脑袋问号:“?不是,你有病啊,我什么时候说……”
“你别说了,鲁尔克!”
说着,季云常已经退后了好远,还大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又重新坐回到了那个华贵的,与这个破旧库房格格不入的单人沙发上了。
“云哥,什么指示。”
鲁尔克走到季云常身旁,恭敬地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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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常翘起了二郎腿,看着张平乐冷笑了一声。
“张平乐,你跟他打。你要是打赢了鲁尔克,我就放了他们两个,怎么样。”
季云常说完,还轻微地仰头,瘪了瘪嘴,眼神幽怨,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
看着逐渐走上前来,这头…这只……这个像一头棕熊站起了一样的男人,张平乐表情变得复杂,人都痴呆了。
她的血都要变多冰七分糖的了。
不是,要整死她就直说得了,还把这个怪物弄过来干什么。
他还是人吗?
季云常啊,算你恨啊。
而一旁的江寂庭看着鲁尔克,他心都凉了。
今天他与季云常交手的时候,就对这个大家伙特别有印象。
别说张平乐,就是江寂庭,也打不过他啊。
这家伙难道疯了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