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可以枯,石可以烂,但他不会给你洗衣刷碗做早餐。
你生命中的风雨,他都可以与你承担,但他却不会在每个下雨天里,来接送你上下班。
【总有人会用各种微妙的眼神看我,疑惑我为什么要嫁给自己的仇人。
拜金,外人总是用这两个字作总结。
有受虐倾向,低自尊心,斯德哥尔摩患者?也有人这样猜想。
但更重要的是,另外两个字:真诚。
他那样真诚,那样打动人。
一颗炙热的心,能胜过一切。】
作为一个生冷强硬的人,心墙高耸如她。
可面对绝对的忠诚与热忱,她要如何,才能不被融化?
张平乐想着,她暗自自嘲了一下。
怎么从前没想过,他原来这么好?
因为他死了?也许吧。
好像,什么人一旦死了,回想起时,人们周身总会弥散起一股敬意。
那人的生前不被重视,可能都不被当个人看,可一旦死了,以前做过的什么纯良事,就都能被想起来了。
哦,想起来了,那句话叫:死者为大。
季云常闻言转了转眼珠,像是在怀疑,难道,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傻的男人?
好歹还是那么大集团的老总,不至于恋爱脑到如此地步吧。
是她编出来的吧?若是真的,那他简直是个男圣人,爱她爱到了骨头里。
还是说这女人,实在是在“训狗”这方面很有一套?
她……也不像啊。
“他给我他的一切的时候,可是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哦?阿云。”
张平乐含笑,阴阳怪气地看他一眼,还是这几天头一次的叫他小名。
“……阿桂,等我忙完这一阵子,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他沉吟了一下,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张平乐闭上眼,脸上有着淡淡的微笑,她什么都没再说,季云常也没再不识趣地吃醋了。
钱在哪,往往心就在哪。
也只是钱而已啊;在这里,钱还远没有在国内好使。
她还没问他要手里的实权呢,那岂不是会要了他的命。
托举,呵,这就是他所谓的托举。
……确实是在托举,不过,是把她变成自己的掌中之物来托举。
像拿在手心里的葡萄,爱的时候你玲珑剔透,他看着满心欢喜。
什么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