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人脸上的表情都僵了一瞬,这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年妃也是脸色一变,她指着夏冬春:“证据确凿,昭嫔你还有何冤枉的?!”

夏冬春哭着看年妃,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年妃娘娘何以这样急切?臣妾若是没有记错,年妃娘娘如今没有协理六宫之权,臣妾也不是娘娘宫里人,娘娘为何要这样言之凿凿训斥臣妾?”

“你!”年妃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后呵斥:“年妃,昭嫔说的不错,你别坏了规矩。”

年妃满肚子憋闷,看向胤禛,希望他能替自己说话。

却不想胤禛没看她,只说:“皇后的话不错,朕与皇后在此,年妃你不可坏了规矩。”

“皇上,”年妃委屈道,“臣妾不过是关心则乱,实在是可怜温宜公主小小年纪就这样被人暗害。”

胤禛没再接话,而是转向夏冬春:“年妃的话也不无道理,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银朱往前跪了一步:“皇上,皇后娘娘,奴婢不得不说一句,这件事情我们娘娘真是冤枉,之所以叫人日日洒雄黄酒在屋里,是因为前两日晚上娘娘叫一条蛇咬伤了,娘娘想着自己伤了不要紧,只是怕公主也受伤,这才叫乳母日日小心,洒雄黄酒驱蛇,并非是年妃娘娘所说的什么未卜先知。”

“你还真是能替你们主子狡辩!”若非众人都在场,恐怕年妃早就已经叫人去掌嘴了,“那小太监又该如何解释?!”

这话一出,曹贵人两眼一闭,简直不想再听下去。

太蠢了。

曹贵人觉得自己头疼。

“年妃娘娘这话好生奇怪,”夏冬春拿帕子遮着脸,好像哭的脱力了一般靠在云苓身上被她扶着,“臣妾屋里发现了蛇,还叫蛇咬伤了,不叫人捉出去,难不成还留着那蛇在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