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来也是,若是不聪明没点心气的,怎么可能敢直接跑来找她,说想搏个位份?

“宝答应这张嘴是真甜呀,难怪哄得昭嫔娘娘愿意抬举你,皇上也愿意直接给你答应的位份,而不用从官女子熬起了。只是你原是伺候安答应的,有这份心,怎么也不找安陵容帮你?反而求了昭嫔呢?莫非是安答应心眼子小,你不敢将此事告诉她?”祺常在冷哼一声,似乎和宝莺说句话都已经是对她的侮辱了。

宝莺弯唇一笑,不再接话,倒显得祺常在自己拈酸吃醋小家子气。

从景仁宫出来,安陵容看着和夏冬春说笑之后分开的宝莺,忍了忍,终究是没上前去说什么。

只是她不找宝莺,宝莺却向她走过来:“安姐姐,姐姐可要与我一同回延禧宫?”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更何况安陵容已经一忍再忍,眼下见宝莺也不心虚,就这样直直对上自己,安陵容再也忍不住了。

“你这个背主忘恩的东西,竟然还敢凑到我面前来?我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成了昭嫔的人。”

“背主忘恩这句话妹妹我可担待不起。”宝莺理了理袖子,身后的小宫女惊鹊也是抬着下巴,对安陵容十分不服气的模样。

抬眼看着安陵容,宝莺继续道:“更何况,我如何不敢凑到安答应面前来?你是答应,我也是答应,你我二人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高贵出几分来。”

安陵容:“好一个平起平坐,你忘了是谁将你从慎刑司捞出来的吗?就不怕皇后娘娘降罪?!”

安陵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慎刑司,宝莺冷笑出声:“我自然记得是谁将我从慎刑司捞出来的,不光记得这个,我更记得昔日是谁纵了富察氏将我关入慎刑司的!再者说,我为何要怕皇后娘娘降罪?皇后娘娘一向贤惠大度,怎么会介意多一个人伺候皇上呢?倒是安答应心眼子也忒小了些,这样在背后对皇后娘娘妄加揣测,才该担心皇后娘娘降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