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吃剩的。”
司锦年放下手里的早饭,拿出一张纸慢条斯理的将手指清理干净,薄唇轻启:“先不吃了。”
沈念安敏锐的嗅到一股危险,她道:“司锦年,你想干什么?”
“我想?”司锦年意味深长的盯着沈念安:“我倒想问安安,你想干什么?”
沈念安:“?”
“撺掇刘锦悦给我下药?生米煮成熟饭?”
随着司锦年提出反问,沈念安难得理虚,一时间竟没发觉司锦年对刘锦悦称呼上的转变。
“这个...我可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司锦年追问。
沈念安不以为然:“就是随口一说,你别想太多。”
“哦,随口一说。”
“可能是我见识少,没见过听过有哪家媳妇会这么给觊觎她男人的女人说这种话。”
???
沈念安震惊。
这是司锦年能说出的话?
怎么酸酸的?
“我懂了。”
“不是,你懂什么了?”沈念安顿感头痛。
司锦年语气低落:“之前,你缠着我,就是图我身子,现在久了,腻了,想一脚踹开。”
“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女人?”沈念安炸毛。
这是对她人品的侮辱。
还有,谁说她腻了!
这年代又不是现代,有一个接一个的男菩萨争先取悦我,就这么一个赏心悦目又能摸摸腹肌的男菩萨,她脑子又不傻,怎么可能不要了!
司锦年反问:“你不是吗?”
“不是!”沈念安说的坚定又咬牙切齿。
“噢——”
“你噢什么噢?”
司锦年长睫垂落,神情更加哀伤:“我就是那上赶着,名分没有,甚至连过客都不算的男人,自然不用负责。”
沈念安额头突突,冷喝道:“司锦年,给我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