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树没说话,心中那颗名为仇恨的种子却早已生根发芽。
柳相转头对荆黎道:“照顾好家树,学塾那边暂时就先不上课了,等什么时候他笑了再来。”
荆黎沉默着点头,将孩子拉回自己身边,他问道:“先生你呢?”
柳相温和一笑,一双眼眸却还是戾气萦绕不散,“坏了规矩的不止他们一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罢,他便挥手,示意少年和孩子先行离开,接下来的事情,暂时不方便让他们知道。
等人走远后。
柳相先是瞥了眼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云涟漪,这位原本性格温醇,对待村子也是最和善的老人,其实才是那个最不该死之人。
只是可惜,遇到了柳相不愿意讲道理的时候。
修行之人的道路太过曲折艰难,很容易说死就死,有时候甚至连自己怎么个该死法都不知道,就像那个被“殃及池鱼”的妇人一般。
视线掠过尸体,看向道路那头昏迷不醒的吴用。
柳相冷漠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