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欢背着手,在家里转悠开了,就跟猫儿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
这是一个小院儿,中间三间屋,前后各有一个不大的院子。
屋子进深都是五米,两边卧室各三米宽,中间客厅四米宽。
两边卧室一样大,不过冷焰天是东屋,原来是书房现改的,苏合欢是西屋。
她这屋水泥地,石灰墙,里面有一张铁架子床,一个书桌,还有十几个大大小小行李包堆在角落里。
客厅也只有一张八仙桌,柜子都没有。
冷焰天那屋有一张大书桌,书架,一张行军床。
行叭,还不如她卧室。
再推开房门,前后有两个小院子。
后院是空的啥也没有,地上生着野草,也没有人打理。
前院东南角有一个小厨房。
地上铺着砖头,没有长草打扫的很干净。
真原始落后。
这也叫人住的地方,连个卫生间都没有。
所有的管道都要重新改。
再看这电路也不行,电线细得跟头发丝似的,大一点的电器都带不动,现在九月份还行,到了冬天没有空调暖气,这日子怎么过。
线路也要重排。
不然不能住。
不过她饿了,苏合欢回屋,她记得屋子里有点心的。
将包袱翻开,一个一个找。
终于找到了。
大白兔奶糖+陶酥+麦乳精,这个时代的悠闲下午茶轻奢三件套。
去厨房找到了水瓶,冷焰天早上打了两瓶热水。
苏合欢给自己冲了一杯浓浓的麦乳精,客气地问冷焰天:“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