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牛,我可问你,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刘岚突然冷笑了一声,声音拔高了几分,“你哥的烂账,扯到我们头上可不干!”
许二牛嘴唇哆嗦着,抬起头来看刘岚,眼神里透着明显的恐慌,“不是……我、我就是——”他语无伦次,说得一塌糊涂,“我就是……怎么说呢,事情一出,怕是……怕是会有大事儿……”
人群里传出一声嗤笑:“这许家兄弟是能干什么大事儿?估计就是偷鸡摸狗欠账不还呗!”那声音虽然低,但众人却都听得真切,许二牛的脸当下就憋得通红。他又羞又恼,咬了咬牙,却还是没敢当场顶回去。
“得了吧您嘞。”秦京茹一双眼珠咕噜转了转,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点讨好的意思朝王大锤开口,“大锤哥,这事儿说句实话,许二牛他能扛个啥?就许大茂他亲弟弟都摇摇晃晃,您还看不透吗?”
王大锤轻轻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你想撇清,急什么?”
“我……撇什么清?”秦京茹听到这话,浑身一僵,嘴硬着反驳。可是她的嗓音里到底还是带出点颤意。这一丝颤抖,被在场耳尖的人捕捉了个正着。
刘岚这会儿挺直了腰,仿佛逮到机会翻盘似的,一拍手叫起来:“对!她就是最可疑的一个!这些年秦京茹在院里耍的事儿谁不知道?许大茂又死在她房门前,就连那刀,我看也八成是她……”
“行了。”王大锤一声低喝,打断了她的话,“现在扛对方的锅有用?等片儿警一来,都跑不了。你该怕的,可不止动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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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岚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双手下意识地交缠在一块儿。她哑口无言,说不出一个字。这一下,连原本想站出来打圆场的一些街坊邻居都安静了,谁也不敢插嘴,都惴惴地盯着院门口。
而许二牛呢?他看着这样的场面,头上黄豆大小的冷汗不停往下滴。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他那一股子冲动劲儿,也许是真的惹下了不小的麻烦。
这时,院门终于被人“砰”一声推开——不是片儿警,而是何雨柱提着一壶老酒晃悠进来。老熟人不解风情的到来,让气氛一瞬间更加奇怪。
“哟,这么热闹啊!”他伸手扯了扯棉袄领子,眼睛眨了眨,疑惑地看着众人,“咋地了?谁家又翻了隔夜菜呀?”
没人回答。而秦京茹看了一眼何雨柱的面孔,却忽然眼波一转,提着裙摆快步迎了上去。她拉住何雨柱的袖子,哽咽着开始诉苦:“柱子哥,我……怎么办呀?大锤哥他,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