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刻意压低声音,立刻就像火星一样点燃了四周的议论声。秦淮茹的脸色越发惨白,泪眼模糊中,却分明带着几分怨毒。她狠狠瞪了刘岚婶子一眼,但很快就低下头,继续抽泣。女人可怜的戏码,她演得炉火纯青,但这一次,似乎并没有人买账。
王大锤站在一旁,一副冷眼旁观的模样。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仿佛在欣赏一场荒诞的戏剧。他没有急着开口,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起面前这一对“难兄难弟”。秦淮茹的哭声越来越细弱,许大茂的手已经攥成拳头——显然,这场局,马上就要崩盘了。
“哎呀,许大茂,你到底想不想解释?大伙可还都等着听真相呢!”王大锤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像一面明晃晃的锣,敲得许大茂整个人一激灵。他支支吾吾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怕是没什么好解释的吧?”傻柱站出来,抱着胳膊,斜眼冷笑,语气里充满了轻蔑,“要真没鬼,早就说清楚了,还用得着这么藏着掖着?”
许大茂的脸色阴晴不定,被戳穿心思的羞怒让他突然跳了起来。他猛地指着秦淮茹大叫:“都是这个臭女人!要不是她引诱我…我能干这种事吗?!”
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寂静!秦淮茹整个人呆在原地,眼里的泪水都瞬间停滞,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撕裂般的愤怒。她猛然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吼道:“许大茂!你欺负我一个寡妇没人撑腰是不是?!我什么时候引诱你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你没引诱我?”许大茂冷哼一声,似乎豁出去了,咬牙道:“你平时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什么意思大伙还看不出来?要不是你一再暗示我,我能犯这种糊涂?”
“狗放屁!”秦淮茹的嗓门提高了八度,“许大茂,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明明是你…”
两人豁然对骂,瞬间声嘶力竭,引得院子里一片哗然。王大锤站在旁边,心中冷笑。这会儿,才是搅浑水的好时候。他轻咳一声,开口道:“够了!两人都少说两句吧,闹来闹去只会让人更怀疑你们之间的不清不白!”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王大锤,包括已经闹得眼冒红光的许大茂和秦淮茹。他们似乎意识到,若再不编织出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谎言,那等待他们的,或许会是更加难堪的结局。
然而,王大锤却并不急着再说话。他只是悠然地走到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俯下身将地上的酱肘子骨抬了起来,扔在两人之间,语气幽幽:“你们慢慢掰扯吧,可别忘了,东西是从棒梗那搜出来的。不管你们俩如何演双簧,可最有可能偷吃肘子、顺便卖了傻柱哥的,还真说不准。”他抬眼看向傻柱,声音突然拔高:“傻柱哥,棒梗那小子,还在不在?”
傻柱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重重地点点头:“当然在!我现在去把他揪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教唆他干的这一切!”说罢就要往贾家方向走去。
王大锤的嘴角微微翘起,这场戏,还有更大的火药包等着爆炸呢……
傻柱气势汹汹地奔向贾家,像是要去抓什么罪犯一样。秦淮茹和许大茂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瞪着,眼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王大锤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闹剧。他太了解这俩人了,一个泼辣无赖,一个色厉内荏,都不是什么好鸟。这酱肘子骨一出,正好让他们狗咬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棒梗!你给我滚出来!”傻柱的咆哮声从贾家传出,伴随着桌椅的碰撞声,像是要把整个屋子都掀翻。
很快,棒梗被傻柱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油渍。贾张氏紧随其后,披头散发,像个疯婆子一样对着傻柱又抓又挠:“傻柱你个天杀的!你凭什么欺负我孙子!他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