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定在密闭的门上,迟迟没移开。
不多时,实验门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两名实验员见到他,疲惫的神色稍敛,轻轻颔首示意,而后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就看两人合力竖推着中间的物体走出去。
那是个能容纳一人的‘休眠仓’,在这个地下研究基地有很多这样的仓体,分别在不同的实验室里。
他透过仓体上方模糊的罩子隐隐的能看到里面的‘人’紧闭着双眼,一副形销骨瘦的样子,像是秋末已经枯败的枝干,似乎没有任何的生机。
顺势往旁边错开了些,他面上情绪不显,没人知道这一刻他到底在想什么。
残忍吗?
当然不...
毕竟,一开始可是他先提出的这个想法。
推着仓体偶尔路过一两个实验室,里面的人也对此见怪不怪,多的是麻木。
视线从仓体移开,他转身走了进去。
偌大的实验室里齐备的仪器大半数都在闪着工作的亮灯。
入目,实验室里还有一个穿着实验服的研究员,此时正谨慎的准备着要注身寸的药剂,目标正是实验台上被透明导管从上到下几乎覆盖了的男人。
从骨髓到心脏,这里的导管尤为密集。
有些是为了攫取物质,有些是为了维持台上人微弱到几乎感受不到的呼吸。
周围除了仪器偶尔的‘滴滴’声外静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