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她的。

她扶额，“诶呦，头好像有点疼...”

封景森默默看她演，但凡她演的真一点...

“解释！”

封景森面无表情，语气更冷了几分。

虞暖：...真没意思。

她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往后一靠，“就是首领大人看到的那样。”

“不过我也想知道，是他太重要还是我的面子太大，竟然让首领大人亲自出动了？”

她不知道封景森是从哪里过来的，但想来应该是一个小时前他找封景佑的时候才知道她的消息。

就是不知道他是冲着谁来的了。

封景森很想不顾形象的翻个白眼，到现在这种情况，这种问题不应该是最不重要的吗？

虞暖立马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不说就不说呗，生气什么...

“正如首领大人看到的，我在查他。”

封景森微眯了眯眼，审视意味更重，“不止是查吧？”

虞暖垂眸盯着自己手上从指尖划到掌心的血痕，仿佛一下子又恢复到冷漠疏离的样子，“我在查他，刚巧他也在查我，今天他找来...确认我的死讯。”

她的最后一句话一出，饶是封景森再怎么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也难免有一瞬的不冷静。

生死这种事，就算不迷信的人，也难免有避讳，哪像虞暖这种，都快要闹得人尽皆知了。

不用封景森再质疑，她就继续道，“本来是想顺势把他策反的，不过..没谈妥。”

封景森突然想起来刚才下面人说好像听到了枪声，直接问出来。

虞暖平淡的‘嗯’了声，“既然没谈妥，那给他一枪不过分吧？”

封景森也早就摘下面具，此时脸上神情严肃着，“可你还是放走了他。”

虞暖摊了摊手，很无辜，“首领大人，你不觉得他在烬森那里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吗？”

“什么意思？”

“烬森内部不和谐这一点我想我们都是知道的，他跟金茜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