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姑娘又变成了那个丫鬟的模样,直接来到了那家茶楼之上。
裴建良和袁玉坤果真在此喝茶。
“良兄,你不派人去衙门打听打听吗?街头的众说纷纭难以当真啊。
要是没有确切的消息,我们就没有主动权,难道你要对郑家放弃了?”
“哎,不急不急,郑怀恩和吴汝南,他俩谁生谁死与我们何干?嘿嘿嘿,我就要让事情发酵一会。
我们只管坐山观虎斗,到时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你没听说吗?郑怀恩喊着三百万两银票被毁,已经吐血昏迷。
哈哈哈,这就是机会,所以吴汝南已经没用了,现在有没有他都一样,要是郑怀恩输,吴汝南被我拿捏着。
要是吴汝南输,郑怀恩出来也只能抛售家业,宅院被烧需要钱修缮吧?没了三百万两,他的商铺作坊如何周转?
所以啊,我们始终站在赢的那一头,至于那个小娘子,等收拾完了这里的烂摊子,我们再慢慢收拾她好了。”
袁玉坤竖起大拇指,大笑着夸奖道:“妙啊妙啊,哈哈哈哈,还是良兄棋高一着啊,小弟佩服得紧。”
门突然被推开,红裙一闪,进来一个女子,裴建良一看不认识,还是一个长相平平的丫鬟模样,顿时斥喝道:
“哪来的野丫头扫我们的雅兴?还不给本少爷滚出去。”
丫鬟却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说:“裴公子,袁公子,我是郑府的丫鬟,是吴管家让我来找你们的。”
袁玉坤跳起来惊呼道:“什么?郑府的人不是全被抓进去了吗?你又是如何逃脱的?良兄可要小心。”
你别被她欺骗了,后面说不定衙役就在偷听呢,想引诱我们上当,一旦说错了话,说不定就要进班房。”
裴建良一下站起身,快速来到门口,悄悄拉开门左右观察起来。
“噗呲,裴公子多虑了,吴管家聪明的紧,他怎么会出卖两位公子呢?”
裴建良关上门,盯着丫鬟说:“吴管家他究竟想干什么?你是负责来带话的吗?”
“公子聪慧,奴婢只是带一句话就走,那郑家老爷吐血昏迷都是装的,他的房契,银票,都藏得好好的。
那院房地下有密室,吴管家让我告知公子,今夜去把房契银票取出,望公子能打点一下,好让他早日出来。”
裴建良和袁玉坤互视一眼,大户人家家里有密室,这是公开的秘密。
裴建良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地说:“行,我知道了,我今夜就带人去取出来,现在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