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俊放下酒杯,皱着眉头已经失去了再喝一口的勇气,这酒也太难喝了。
“俊哥,怎么不喝?”红姑侧着脑袋,满眼里都是这个英俊的男人。
不能说话全靠写,他在地上写道,“这不是酒,酒不是这个味道。”
红姑瞪大了眼睛:“什么?你说不是酒?可,可我们喝了这么多年了,谁也没说不对劲啊?那酒是啥味的?”
“香气扑鼻甘醇爽口,喝进肚子里暖融融的,能使人感觉浑身有力。”
“啊?这还是酒吗?怎么被你形容得像灵丹妙药似的,这么说你会做?”
“我以前就是酿酒的。”
“哇太好了,那你能不能酿一点我尝尝?我很好奇,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要什么材料我这就去找。”
“粮食,大米或小麦都可以。”
“哎呀,粮食啊,我们可没有。”红姑失望地说,可是又再次开口。
“脏的行不行?那天打仗的地方,地上很多粮食,我们都给刮回来了。
当时是觉得舍不得,可是拿回来了又没法吃,只能等冰雪融了去溪水里淘洗干净后,看能不能熬粥喝了。”
“行,喝的是酒水,残渣会过滤沉淀,沥出来的酒糟可以喂猪。”
“真的吗?那我去拿来,你教我酿酒可好?以后爹爹他们就能喝上真正的酒了。”
没有酒曲怎么办?可看着女孩那希冀的大眼睛,郑俊还是点了点头。
捣了一些米粉,把酸酒拌入做成球,然后盖好放在温暖的房间内,等它们发霉后,晒干了就是酒曲了。
山顶上,寒风呼啸,一群人趴在雪地里,看着山下稀稀拉拉的帐篷。
“那个最大的就是我王兄的王帐,左右是亲卫的营地,远处是百姓家。”
辛玉龙讲解着,鱼儿把地形记在心里,这里背风朝南,下面基本没什么积雪,山坡下的小溪也是流水淙淙。
此时正是大王让第二批人出去看看,去带小王子的人怎么还不回来?所以看到一队人马冲了出去。
鱼儿看了看方向说:“估计你王兄看不到你等不及了,你们去截住他们,收拾完后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傍晚我们再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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