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王丹嘟着嘴，"这不是被爸妈带坏了嘛。"

两人笑作一团。李琼突然觉得，虽然尴尬，但这样的生活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母亲是真的找到了幸福。

第二天早餐时，李琼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父母。王建国倒是很自然，还特意给母亲夹了个煎蛋："多吃点，昨晚累着了吧？"

母亲的脸一下子红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李琼差点把牛奶喷出来，王丹赶紧给他拍背。

"怎么了？"王建国一脸无辜，"我说的是昨晚跳舞累着了，你们想什么呢？"

李琼和王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这个家，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地毯上铺满了柔软的婴儿爬行垫。李琼坐在地板上，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笑了。

母亲怀里抱着刚满月的小女儿，正轻声哼着摇篮曲。王建国则趴在地上，逗弄着已经六个月大的孙子。小家伙咯咯笑着，努力地向前爬，想要抓住爷爷手里的玩具。

"慢点慢点，"王建国故意把玩具往后挪，"来，叫爷爷。"

王丹端着水果盘走过来，在李琼身边坐下："你看爸，比我们还着急教孩子说话。"

李琼接过果盘，叉起一块苹果喂给妻子："可不是嘛，昨天还跟我炫耀，说咱们家小宝第一个会叫的肯定是'爷爷'。"

"那可不一定。"母亲抬起头，眼里带着笑意，"我天天教他叫'奶奶'呢。"

话音刚落，小家伙突然停下动作，歪着脑袋看向母亲："奶...奶..."

"哎呀！"母亲惊喜地叫出声，"听到了吗？他叫奶奶了！"

王建国立刻不干了："不行不行，再来一次，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