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心勉强的点点头:“好”一声虚弱的好字困难的从他的口中发出。
“那好”,他又用天渊线化出一把十厘米长的短棍放在他嘴边让他咬,上面还裹了一层白布,为的就是防止他咬伤自己:“疼就咬这个”
拂心虚弱的张开嘴咬住短棍,陈连烟转而看向萧声:“萧声,你负责按住他不让他动弹”
“好!”
“年年,你负责持续给拂心输入源力,以保他不疼痛到晕厥过去”
“好”
一切准备就绪,陈连烟握着手中的匕首,心里做了做建设:“会很疼,但是忍一忍好吗”
拂心知道是为了救自己,所以乖乖点头。
陈连烟这才开始动手,第一刀,从腋下的平移到外臂的位置开始,因为粘液已经腐蚀到了这个位置。
粘液很让人头疼,为了不让自己也触碰到这些粘液,所以陈连烟必须仔细仔细更仔细。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起刀落,第一刀落下,一块肉被剔除,这一片带着粘液的血肉落在地上,碰到粘液的地面瞬间被腐蚀掉一小块。
“呃呃呃!!!”肉被剔除的噬心的感觉,让他想要躲开,却被萧声用天渊线死死按住。
牙关咬紧了口中的短棍,好在短棍是铁的,不然按照他现在的咬合力,不得立马被咬断。
谢年年在陈连烟开始动手的时候,源力就已经源源不断的往拂心身体里输送。
第二刀落下,拂心已经是疼痛抓心挠肝,浑身都在抽搐:“呜呜呜呜!!!!”
萧声死死按住抽动的拂心:“别怕别怕,马上就好了”
此时拂心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因为疼痛而滑出来的生理泪水与汗水融合,让人看不出到底是哭了还是没哭。
为了少让拂心受点罪,所陈连烟的手上开始加速,一刀刀落下,一片片连带着血肉的粘液快速被剔除。
钻心的痛感让拂心马上就要晕厥过去,所幸的是,谢年年一直在用生命源力吊着他的生机不让他昏厥。
五分钟过去,陈连烟的身体手上已经是满手血污,地面上铺满了十几片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