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什么呢!不干活儿不吃饭了!”虎哥带着几个人本来想来厨房里要点儿额外的荤菜,可是他刚一进来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这情景好诡异!
他顺手扒拉了一下前面小厮的肩膀,挤进去刚要问,旁边的嫣姑娘就竖起手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虎哥疑惑地使劲看向场中心,只见陶巅妩媚非凡地一边小声念道:
“别后不知君远近,
触目凄凉多少闷。
渐行渐远渐无书,
水阔鱼沉何处问”
……
这……虎哥刚想再问,嫣姑娘有些急地小声说:“你别说话,你一说话他可能就不唱了。他失心疯犯了……看着!”
“哦。”虎哥虎头虎脑地赶快应了一句,也同旁人一起看了起来。
只听见陶巅开始唱道:
“女戏腔: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男声:蕊花一朵
独贴琴影对床头
别后不知君远近
思念消人瘦
道不尽离别
问君知我几多愁
千杯酒
不解离人心上秋
男戏腔:她哭得梨花带雨